大山里的天气,变脸比翻书还快,十几分钟前只是看到天边翻滚起层层乌云,这会还没爬过山坡,天空已经是黑云盖顶,雷声阵阵。
晚晚怕打雷,每一次闪电和响雷,她都会惊恐地尖叫出声,林潮生刚开始还拎着东西跑,眼看大雨就要落下来,天地一片黑沉,他干脆扔掉手里的东西,搂着晚晚的腰,半搂半抱地带着她跑。
也幸好遇到了当地人,对方没指错路,父女两越过山坡后,真的看到一块开阔的丛林,树林中间的空地上,就建了一间木屋,地理位置非常安全。
别怕,晚晚,爸爸看到避难屋了。林潮生搂着女儿,快步朝木屋跑去,这时,巨大的乌云已经承受不住重量,豆大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往下落,砸到身上竟会觉得疼。
晚晚紧紧搂着爸爸,以为世界末日已经来临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晚晚快没力气走路的时候,他们终于到达那间看似很近,其实走起来很远的木屋,这时父女两已经被雨水淋成两只落汤鸡了。
从雨里推开门跑进屋时,晚晚突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而这时的外面,世界仿佛崩塌了,下午两点左右的时间,天空却完全暗下来,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要是这会他们还在山道上,估计会感到绝望吧。
父女两站在木屋门口,对着屋檐外的天空愣神,随后是林潮生很不爽地骂了一声粗话,我操,早上出门看天气,明明没说有雨,只是多局部多云。
可能这场雨来得急吧。晚晚安慰他。
只能等雨停再下山了。
林潮生将女儿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懊恼地说:你刚才应该跟那当地人下山的,也不用陪爸爸在这里担惊受怕。
晚晚摇摇头,撒着娇说:我才不要离开爸爸。
林潮生听得心头一阵柔软,摸了摸女儿的背,摸到她一身湿,才忙说:进去吧,看看屋里有什么,先把这身湿衣服脱掉。
小木屋没有电,林潮生从包里翻出个led灯拿在手上,打开灯光就能看清屋内的摆设,木屋很简单,一个柜子一张木床,墙角有几桶水,一些干木材,还有一堆灭火器,而屋子中间则摆着个铁盆,上面搭着个架子,应该是烧水热菜的地方,其他就是一些守林人的零碎生活物品。
环境看起来没那么糟糕。
晚晚挨着爸爸,感觉有些冷,身体微微发着抖,她小声问爸爸:这里面会不会有虫子或者蛇?她很害怕这些的。
林潮生也不确定,他将led灯挂在墙上,然后将屋子内的角角落落翻了个遍,确定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连只小虫子都没有,也觉得奇怪,不过他很快在柜子里翻到一大包驱虫粉,应该是之前的守林员有在屋里屋外洒过这东西。
晚晚赶紧让爸爸把驱虫粉再洒一遍,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感觉好魔幻呀,昨天才住酒店,今天就在这荒郊野岭里。
林潮生安慰她,笑道:这没什么,爸爸平时巡视果园或树苗林时,经常就是处在这样的环境中。
晚晚看爸爸说得轻松,却觉得心疼,上前一把搂住他,爸爸好辛苦。她在首都拿着爸爸的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爸爸却在山林里过着这样的日子。
一想到我是在赚钱养我家宝贝,我就不觉得辛苦,爸爸想给宝贝最好的生活。
两人安静地搂了一会,林潮生才催促晚晚,赶紧把衣服脱掉,别着凉了。
晚晚哦了一声,问爸爸:装衣服的袋子呢?
林潮生只背着一个登山包,里面有睡袋和一些食物,而帐篷和几件衣物,一直是提在手上的。
刚才被我扔在路上了。林潮生这才想起这事。
林潮生抬眼看她,就见她那件白色上衣已经完全湿透贴在身上,变成了透明装,而里面一对贴着乳贴的肥硕奶子,就显得若隐若现。
林潮生呼出一口粗气,说:先脱掉再说,这个时候还害羞什么, 我们有睡袋,你要是觉得冷,就钻睡袋里。
晚晚这才哦了一声,红着脸开始脱衣服,虽然和爸爸做过不少色色的事,可一-想到要浑身赤裸地暴露在爸爸面前,她还是会觉得羞涩,还有些肿胀的阴蒂, 又开始隐隐发热。
爸爸也没总盯着晚晚看,他转身去墙角拿来几根干木柴,放到屋子中央的铁盆里,又从几桶纯净水旁边,找到一只不小的水壶,可以烧水,于是就动手忙碌起来。
等晚晚把衣服全脱掉,爸爸已经在点好火,吊上水壶在架子上烧水,他就蹲在火盆旁,动手脱去身上的湿衣服,没-会,屋内两人便都是赤身裸体的,爸爸腿间那粗大的性器,就这样半硬不软地翘着。
宝贝过来,爸爸抱着你考一会儿火。 林潮生对晚晚说。
晚晚小脸红扑扑的,有些害羞地走过去,爸爸坐在一张小马扎上,高度正好到晚晚的小腹,她一走近,爸爸的视线正好就停留在她嫩滑的馒头逼上。
两人同时楞了一下,跟着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晚晚心脏砰砰直跳,伸手想去捂住自己的逼,却被爸爸拦住了, 就听他哑声说:别挡,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一直露着逼给爸爸看, 好不好?
爸爸啊
晚晚的腰被爸爸一把搂住,而爸爸的脸,则是直接埋到晚晚的腿间。
屋外狂风暴雨。
而屋内,火光闪动,氛围旖旎
咱也不知道现实里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小屋,也别想着合不合理了,文里的一切设定都是虚构的,都是为了吃肉,大家别较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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