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半月过去,今日是周老太八十大寿,周府早早就开始张灯结彩,周老爷为了让老母亲开心可谓是想尽办法大办特办。
“额,那个挂高点,小心打到人,还有你,小心点,别毛手毛脚砸坏了,这可都要花不少钱的”,周老爷指挥着一个正在挂横幅的还有一个路过正要去正厅布置的下人。
一个下人走到周老爷身边耳语,周老爷立马兴高采烈走到书房准备细谈这件事。
“你说,有人要买盐,还是精盐?此事当真?”,周老爷小小的眼睛都睁大了,一脸惊喜。
“是的老爷,而且对方还要这个数”,下人说完用手比了个数。
“真的?那可是笔大买卖”,周老爷高兴地站起来凑近他,又突然神情严肃起来,“身份可靠吗,可都查清楚了”。虽然这买卖很诱人,但他也没忘要弄清楚身份。
“老爷,消息千真万确,对方是附近富甲一方有名的富商白先生,想做盐的买卖,向别人打听来的,看中咱们骅城盐的品质所以特意来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s hu w x.c om
“哈哈哈哈哈,那可太好了,这一笔买卖干成,都可以歇大半年“,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放声大笑,“哈哈哈,好好好,这次你可立了大功,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周老爷一边说一边拍了拍下人的肩膀,后者听到老爷的夸赞激动不已,在府上多年终于有出头的时候了。
“还有,今日我母亲大寿,宾客云集,可得多盯着点,要是出了事情我唯你是问“。
“请老爷放心,这府内府外都已经加强了侍卫,保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胆敢有人闹事那都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下人连忙解释道。
周老爷走到一旁的凳子坐下,下人连忙端茶倒水,周老爷接过喝了一口,然后抬头看他,后者立马心领神会凑过来,”老爷,您请说”。
“待会等宾客到齐了,你就这样….”。
“陛下,不出您所料,鱼儿果然上钩了,咱们的人一进铺子打听这事,立马就有人招待”,喜来赶紧将刚得的消息告诉霍重。
“他们信了?”,霍重问道。
“刚开始还不信,一番打听过后,得知是白先生要的货,立马就信了,那小喽啰又急于邀功,早就将此事告诉了他家老爷,要是不出意外今日他们就会有所行动”。
“很好,这件事朕要在七日之内解决,再不回去怕是都要乱套了”。
“还有,娇云那边最近怎么样,等这边事情一解决就得着手干另一件事了,朕要确保万无一失”,霍重刚还放松的表情,现在立马严肃认真起来。
“陛下,正想跟您禀报,娇云小姐的香粉铺前几日被人闹了,官兵也去了”。
话音刚落下,霍重上前揪住喜来的衣领,“你说什么,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人跟朕说,是不是朕最近对你们太仁慈忘了自己的职责,都活腻了是吗”,霍重眼神发狠,不断收紧的手让喜来喘不上气,脸色都变了。
周围了人吓得都已经跪下了,霍重自从来了骅城,已经很少如今日般失控了,一牵扯到娇云,霍重的暴虐情绪又要压不住了。
“皇上息怒呀,娇云小姐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我们的人也一直在一旁暗中保护她,一有危险就会现身,不过娇云小姐非常聪明,很快就解决了问题,还让作恶之人进了牢狱,还有那日见皇上烦心京城之事,所以…所以属下那日才没有跟您说,皇上息怒呀”,喜来跪下不停地求饶。
“噢?什么时候你还能替朕做决定了,那下一次是不是要是出事了就直接不告诉朕了,胆子可真大,来人,给我拖下去斩了”,霍重冲侍卫吼。
喜来万万没想到娇云小姐竟然在皇上心里有如此高的地位,要是知道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干这事呀,“皇上饶命啊,属下就是一时糊涂了,求求您饶了臣吧”,喜来疯狂求饶,但霍重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
喜来挣脱侍卫的手,扑跪到霍重面前,“皇上,皇上,我这还有娇云小姐的消息没说完”。
“慢着,说,什么消息”,霍重终于有了反应,叫侍卫先放手。
“那天出事后,娇云小姐答应会给那位姑娘治疗,要她每日去府上找她,所以臣觉得这是安插人手的好机会,就买通了那位姑娘,让她将在府中看到的告诉我们,昨日就回了消息,说是似乎娇云小姐和那个侍卫还有称作弟弟的少年关系不太一般…”,说完试探性看了一下霍重的表情。
“接着说”。
“那姑娘说是经过几日观察,娇云小姐应该是和少年睡在一个房中…”,突然桌上的茶水被霍重扫落到地上,喜来吓得一下子禁了声。
“继续”,喜来顶着皇上乌云密布的脸色,继续硬着头皮开口。
“但是有一日又远远看见娇云小姐从侍卫的房中出来,还颇有些衣衫不整…”,砰的一声,桌子被霍重一把推倒。
“滚,都给我滚,滚出去”,霍重突然朝屋内的人低声吼,眼睛发红。
喜来心里松了口气,这是逃过一劫了,赶紧起身招呼屋内的人赶紧走,没一会屋内只剩下了霍重一人。
发泄一通后,霍重终于冷静下来,颓然坐在椅子上,不过就算她和其余人有染又如何,他不在乎,他只要她这个人,他可是皇上,当今至高无上的存在,她是他的,她也只能是他的。
等他过几日回皇宫一定带上娇云,如果她想逃,那他就把她关起来直到她生下他的孩子,有了孩子她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总得回来。
一边想着,霍重突然从喉咙里闷出笑声,声音越笑越大,门外等候的喜来都听到了,心想皇上这是又受了什么刺激,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情要发生,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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