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与在走婚礼流程时脑子里就一直在想着解姝的事,以至于后面甚至都无心应付任何场面事。
终于熬到结束,大家陆陆续续开着香槟庆祝,林舟与又检查了一遍婚礼现场的大概流程,确认好了不会发什么意外,和相关人员交代完毕,转身就往回走。
王知知却浅笑着跑过来,手勾住他的手臂,羞答答地问他明晚上有没有空,想请他吃饭。
少女高挑,像一朵幽香的百合花,小酒窝浅浅的。
她手指悄悄捏着他紧实的手臂。
换作平时,林舟与肯定耐心笑着同她调情,张开就是一连串的情话,但这次他急着回去找解姝,虽然表面上仍然耐心假笑着,手臂却不动声色地从她的手上抽开,委婉地推掉了同她的约会。
“抱歉知知,我现在有急事要忙,改天再说吧。”
王知知心里恨得发慌,却还是故作懂事姿态,略微温顺地退后。
她刚才亲眼看见他抱着解姝往楼上的房间带,如今他要走的这个方向不就是刚刚那个房间的方向嘛。
他不是不喜欢解姝吗……
怎么,解姝进了他家之后,两人关系反而好了起来,根据她对他的了解,林舟与这种最讨厌心机女的男人,按道理说,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给她看的啊。
凭什么,这解姝不就徒有其表嘛。
这小浪蹄子一股子发春样,根本就不像个优雅知性的大小姐,反而更像是秽乱人间的骚狐狸精。
蜜水泡过似的,一股子娇劲。
迷惑得了男人一时,可迷惑不了一世。
王知知笑着目送他远去的背影,牙齿却咬得吱吱作响,刚刚还在幻想和林会长该怎样度过一个浪漫又刺激的夜晚的她,现在手不住地揪着包链,手掌握着生痛也毫无察觉,还是赶过来的孙乔止住了她的失态。
知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嘛。
反正林会长已经和你订婚,拿下这不是分分钟的事情,这解姝怕是以后还要哭着脸叫你一句嫂子呢。
咱们放松心态,打得就是持久战。
孙乔比起王知知的妒意大发倒是一脸的势在必得。
不过她刚刚也被解姝今天的装扮给看傻了眼,但她很快就清醒了过来,还是不太相信解姝会和林会长有一腿。
还有之前,你也是看到,林会长对她一直都是爱答不理的,估计就是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
实在不行,咱俩咳咳……这样跟过去看看也行,反正你是他未婚妻,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孙乔三言两语就把失态的王知知哄得平静了下来,心里又是骄傲矜持了起来。
对啊,这解姝算什么,如今她江河日下,没了解家撑腰,有谁会再高看她一眼。
顶多把她当个玩物玩玩得了。
她王知知可是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名门千金。
她心里不由得意万分,脸上又是春风得意起来了,却不知在另一处,她那所谓嫌恶解姝的未婚夫正埋头苦吃着她口中狐狸精的奶呢。
满室春色,活色生香的少女被春水浸染过的嗓音低低地叫着,随着他脑袋耸动的频率一下又一下的喘着,听得人不由面色潮红,换做是禁欲的和尚听到,也难免动了凡心色欲。
明明是味甘甜的荔枝酒却和名贵的宝德红葡萄酒没差,同样是令人醉熏熏的。
林舟与两三下就舔她的乳头挺立,可能也是有嫣红的乳尖早就被上个人咬得发肿的原因,他轻轻舔一下,她身体就酥麻得不行,奶团如果冻般颤抖着,伴随着而来的还有隐隐约约的刺痛感。
解姝嘴上不要,奶子却不自觉地拱向他的嘴里。
他真的很会,总能一两下就玩得她逼水涓涓直流到股缝那去。
林舟与薄唇吞入又吐出,手指也是轻拢慢捻抹复挑,运筹帷幄地玩弄她。
她手无力地蜷缩,只能似抓未抓着他的外套。
“走开……”
解姝眼里含着泪去踢他,她现在最讨厌他。
明明他知道自己之前有多喜欢他,却总是也不回应自己的感情,还帮着其他女人说话。
再也不要喜欢他了,她一定要和他划清关系。
脚底下的腹肌硬邦邦的,有点硌脚,她自认倒霉悄悄收回。
不准你碰,我要去找池谢……
“睡了几次就爱上了?”
“是不是只要谁操你,你都能屁颠屁颠喜欢上?”
他极少这样动气地对她尖酸刻薄,皮笑肉不笑地阴沉沉看着她。
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也冷冷的。
林舟与算个脾气比较好的老阴比,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但他今天起码听到五十遍这个名字了,池谢池谢池谢,那只壮土狗,从她上车到现在就一直念叨着这个名字。
一个池谢就算了。
至少舔狗深情。
他妈的周词也又是怎么回事,行啊好啊,就这么喜欢给男人睡啊。
他今天就他妈玩死她。
林舟与掐着她肉屁股的手渐渐加重,又是一巴掌打得屁股直晃,骚得没边。
“唔!没错……”
她虽然被打得呀呀乱叫,但还是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路。
“对,你说得对,只要长得帅活好我就喜欢。”
“管他来几个,我都喜欢。”
解姝咬字还是一如既往的缠绵,她壮着胆子红着眼看着他,手紧紧握拳给自己一些安全感,她明明很想哭的。
他很坏,总是欺负自己,总是让自己掉眼泪。
她是不太聪明,也没有那么乖,但是那又怎么样,她反正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
他要是喜欢温柔的解语花,那,那他就去找别人好了。
反正她是再也不会喜欢他了,她为他流的泪已经够多了。
喜欢是会让一个人失去自我的,但恰恰她又是非常自我的人,她是曾经喜欢过他,但她要更喜欢自己。
“你小时候讲喜欢我,也是这样?”
林舟与气得几把都硬了,高高挺着吐出一点粘液,肉紫色的肉棒和本人斯文的样子截然相反,长得十分吓人,他两手抓住她那丰满的白屁股,就是往自己鸡巴上压。
“啊啊啊啊啊——
解姝泪轻轻掉落,一直空虚着的花穴被硬生生破开,还好里面足够湿滑,能勉强吃进去一个头。
呜……没错。”
“还有啊啊!等一下唔……你小时候哄我写的信,我也早就撕掉了。”
行啊,林舟与笑出声来,她还敢提信。
他也不说话,就冷着脸往死里顶她,大鸡巴操得可爱的小逼穴口大开,媚肉都被捣出来,看着就可怕,那么小小的地方居然被迫吃下这巨物,他没停下,顶得她臀肉像面团似得被压成色气形状,啪啪声愈发响亮,他只恨不得把囊袋也给操进去。
呜呜,你报复我!
你无赖!你不要脸!你无耻!
解姝猛得被狠狠一顶,只觉得人都要被操化掉了,娇喝出声,小逼第一次被这么猛烈的频率进攻,她现在突然有些后知后觉地害怕了,她怕被林舟与操死在床上。
他两手还不忘扇她奶子,扇得一对鸽乳肆意纷飞。
他本来就有病,她还得招惹他。
他之前居然还觉得过她天真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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